第(2/3)页 那他这一辈子,都会内疚死。 说完,周水生“咚咚咚”的跑出书房,开始拼命的围着院子跑步。 姐夫说过,练武先要练筋骨,然后才是招式和耳听八方,临危不乱,他想像姐夫和二叔一样,学武,做个武功高强的人。 这样,将来,他就能保护好他想要保护的人,再也不准谁离他而去,睡进哪冰冷而窒息的棺材里。 沈文博看着周水生发狠的跑步,抿了抿唇,用力的捏紧了拳头,在心中艰定的告诉自己,武行他悟性低,唯有读书是他的出路,只要他能科考出仕,就能有能力保护他也想保护的人。 “阿宝,今年童考,我一定要考上。” 刘宝咬紧牙,用力的点头:“不管水生将来会不会走仁途,这次童考,我们都要考上。” …… 刘玲不知道三个男孩,一夕之间恍若成人,此时她沉静着跌宕的心潮,听着郑时禀报这三天来《致远斋》的收入。 “夫人,虽说《致远斋》只要十个钱,便可上楼闯关,可这钱积少成多,开张三天,收入一天比一天高,只怕,要不了多久,《致远斋》的名头就能响遍五湖四海。” 郑时已经听张严说了小塘村遇险的事,他还以为,刘玲暂时不会过问生意,而是惶惶不安的战战兢兢,却不想,她居然神情很镇定,不愧是叶霄选中的人,是个能做大事的。 刘玲屏空杂念的看着帐薄,只见上面的数字越来越多,今天收入居然高达四百两银子时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 “可有人在屏风前题字?” “不曾,那样的画,只怕不是大儒名士,还没有人敢丢人显眼,第一关的藏诗画,至今也无人能说出半个字,这三天来,新城县所有人口耳相传,《致远斋》的名头,已经传到了潞州府和晋州府,今日,就有不少学者,从这两个地方赶来。” 说完,郑时有些小小激动的又道:“新城县的客栈已经人满为患,更有人扬言,不堪破其中一幅画,绝不罢休,所以,依我来看,未来的几个月,《致远斋》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大,早晚有一天,能超过北都的兰亭轩。” 这是早晚的事情了,刘玲从容的合上帐薄。 第(2/3)页